在缺憾中成长[6SQ十周年征文]
我注册6SQ应该是在2003年,那时我已经离开了QA,正在管理一个有200~300人的车间,已经把QM(质量管理课)和Sixsigma都交给了Miss Zhang, Miss Zhang大约是在02年底把其中的sixsigma推进交给了“八进制”,八进制是6sq早期的sixsigma的斑竹。他是一个特较真的人,自从他做了斑竹,就一直在想办法把版面搞火起来,但毕竟03年专业从事这个方面工作的人不多,通常是一块石头扔下去连一点涟漪都看不到,扔一块玉出去,连一块砖头都引不来,很是郁闷。于是他就像批发似的联系了我们一批人到龙在天涯去注册,然后在他的版块里左右互搏。我当时很忙,从质量转运营,有很多新的知识要学,只是偶尔登陆看一看,如果不是实在被老八催得紧了,都难得去发帖,回帖。八进制总喜欢把一些sixsigma coreman team有争论的问题放到论坛里,或者把一些已经有答案,但却没有引起人注意的话题贴出来,对于我们来说,绝大多素问题翻一翻统计学的资料就能得出答案,这对于很多理工科的学生来讲一点都不难,真正涉及应用的问题就少得可怜,似乎欧立文也没浮出水面,一群二把刀相互忽悠。从帖子的内容看,sixsigma事业是处于方心未艾,是播种的阶段,因此常常看到索要培训资料,案例的,后头再看那些案例的内容,课题的质量也是差强人意的。我,Miss Zhang,老八是公司搞sixsigma引入的三个分水岭,99~'01,是我负责推进,当时国内是缺少相关的培训的,即便是中质协也只能提供质量工具培训,我们也因此上了几个月的统计学,总的来讲是盲人摸象,即便是接受了总部MBB的培训,也仍然无法从宏观上讲透彻,都在抓一些能立竿见影的鸡毛蒜皮的事儿,反正做了一些课题,培训了一些绿带,和总部的MBB联系,也得到了他的肯定,但我的感觉总是不大对头, 问题多多,比如绿带培训,每个部门都要有人来学习,然后每个部门都要选课题,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搞得明白概率统计,也不是能把DMAIC用于任何业务,例如做企划的人,让他把日常工作做一次实验设计,工厂就乱了套了,做研发的,也没办法用DMAIC解决概念设计问题,只能让他们到车间找课题来做,自然是做得乱七八糟,滥竽充数。反正当我01年把这摊活交出去的时候,有成就,但我实在是不满意,更是有一些直接影响课题开展的问题没有解决,如团队建设,沟通辅导,分工,资源获取等等项目管理问题,还有就是项目和战略之间的关系问题等等。我的继任者Miss Zhang是是文科生,对数学天生过敏,很不感兴趣,她推进的方法和我不同,把sixsigma和minitab结合,不讲长篇大论的概率统计,GB培训就成了软件使用课程,课题的形式也多样,甚至能把DMAIC打乱,比我负责的时候,要吸引人多了,课程也没那么枯燥,问题是她可以避免的数学问题最终还是难以回避,不得不为此苦恼,多样化的课题成了改进项目一把抓,sixsigma和其他改进形式之间的界限是越来越模糊了,最后她也觉得难以胜任就交给了“八进制”。老八是一个特别能钻研的人,他心无旁骛,从技术层面走得比我远,从课题推进方面他比我执着,03年下半年公司请了国外的MBB做咨询,总的看来总算是走上了正轨,进过99~02年的努力,绿带和黑带的数量和质量都得到了提高,可以整合人马做一些Big Y的课题了,总算是看到起色。03年我负责的车间被关闭了,我在年底离开了公司,在人生选择的交叉路上,我决定还是走回质量这条路。在离职前几个月,我一直在龙在天涯及其他一些质量论坛挂着,主要是看大家都在做什么?做得怎样?思路是怎样的?以便为自己的下一步做规划。我认为那时的国内的质量领域分工极其混乱,和95年我进外企的时候一样,做质量的人的职位还没专业化,比较模糊,几乎是什么都做,而且是无论是什么人都可以做。 观察了一段,我认为从综合素质来讲,我是有优势的,我有推行Q-Plus和做QM,SQE,PQE,sixsigma的经验,我就大着胆子应聘了负责整个QA的质量经理,没想到就成功了,而其是负责组建质量部的质量经理。在新的岗位上,我一碰到问题就到这里来探索,如CCC,CE认证,Rosh管理等,我有自我思考的习惯,我并不期望一下子就能得到标准答案,我个人认为在很多问题上是没有标准答案的,但前人做的事,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可以当做一种思路,该怎样做,需要自己根据现况自己找出来。对于我来讲6SQ就是我的维基百科,每一次探索得到都是多样的结果,怎样选择在于自我判断。这和我们推行sixsigma一样,我,我之后的Miss Zhang,和八进制的推进的方法是不一样的,这是我们各自的背景和性格乃至当时的群众基础,公司的环境所造成的,但只要能前进一步对于公司对于个人都是好的。也可能正是因为当时我们知道,我们学到的知识,运用的技能是比较超前的,即便在论坛上探讨也不见得会有满意的答案,答案只能我们自己去寻找,自己去尝试,这反而让我们当时的一批人都养成了思考的习惯。任何理论的知识都要在实践中检验,如果搞不清楚该怎样做,不如按照自己能看到的方向去做,成功是最难以复制的,而失败却很容易复制,失败并不可怕。其实在生活中遗憾的记忆能保持得更长久,缺了问题连存在本身都变得模糊,人就是在一次次刺痛中,一次次缺憾中成长,学会用自己的思想去编织成筛,在知识的长河中拾取智慧的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