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28岁老光棍惨淡的感情经历
人与人之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也不是天隔一方,而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猜大文豪泰戈尔肯定也暗恋过女孩,不然他总结不出这么经典的话来。本文主人公――我伴随着这种无可名状的酸楚与痛苦执着的走过了10年,当一切都明了以为能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时,她又亲手把那段美好撕成了碎片。 女孩叫X瑞,我们同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七师126团,不同的是她家在团部,而我家在11连,高中前我们在不同的学校上学。 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 第一次见她是在94年6月份中考,记得那时她穿着一身白色带有深色小图案的连衣裙,梳了个马尾辩,正昂着头,身体微微向后仰着向前走,跟推着一辆架子车一样,辫子随着她走路的步伐有节奏的左右摆动。团中学的学生果然与众不同,走路都这么有花样,我心里这么想着一下记住了她,很想以后能和她一个班。 天随人愿,考上高中后我不仅和她一个班,而且几次调座位都和她同桌,心里禁不住的暗自窃喜。可惜受从小封建的生长环境长期熏陶(小学时,我们连队男生&女生是不说话的)加上我本身就很腼腆怕羞内向,同桌的前一个多星期我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她肯定是很想和我说话的,因为她是个爱说爱笑、活泼、开朗又伶牙俐齿的女孩,开学才几天我就亲眼见她把一个叫X磊的一班男生从教室给骂出门去,看的我直撑舌头。 过了一阵我们就有了点业务上的来往――借借橡皮,问问作业题什么的。 后来随着熟悉度的加深,我们之间的业务得到了进一步拓展――她要求跟我划“38”线,秉着男女平等要体现在实际行动中这一指导原则,我同意了她的划界要求。后因本人个高臂长常常越界而受到她的袭扰,没办法我主动向她提出了重新划界的请求,很快一条看似平等实则屈辱的新的“38”线诞生了,桌子被分成了两个梯形面,我这半面积上大下小,她那半上小下大,写作业时她座的端端正正,而我必须斜侧着身子。 再往后我们就有了“肌肤之亲”,她的拳头很重,我那时个子虽高但人很瘦,腹中即使吃了饭也觉空空的,因为她拳头擂我背上的声音就像打在鼓上的一样,这种声音通常会连续发两声,课堂上沉迷于科学殿堂的同学和老师经常会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声音带回到现实中来。时间长了她似乎也有所察觉,于是我们的身体接触向着更隐蔽更高一级的方向迈出了一步,她掐我胳膊、腿上的肉,无声无息的,那是种钻心的痛。这种情况下为不影响大家上课,我只有咬紧牙关挺着。我的胳膊、大腿经常被他掐青或掐黄。 我们上课时喜欢说话,说到可笑之处,她就捂着嘴低着头俯下身子偷偷的笑,而我则昂着头咧着嘴看着老师傻傻的乐自己却没察觉。记得有次在数学课上我们在底下说笑被老师看在眼里, “XX强,你起来回答个问题,一升是多少?”数学老师问。 “……一升就是一升啊”!我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同学们都笑了,对他这种不知所谓的问题我也来了个不知所谓的回答。 “X瑞,你说,一升是多少毫升”?老师又问她。 “一升等于一千毫升”。她响亮的回答。 “对嘛,座下”!数学老师又把目光转到我身上,“一升就是一升,听听你回答的是啥家伙,等于没说,哎呀!你也座下吧”!我悻悻的座下,心想这老家伙若不是有性别歧视就是好色。 寒假很快到了,听不见她声音的那一个月里,我心里空荡荡的,急切的盼望着假期快点结束。 对感情还懵懵懂懂的我明白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她,从此对她也是处处忍让。 高二、高三和补习的那几年我们没再座同桌,我常常在背后默默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慢慢的觉得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与同学交往也没有象其他人说的那样――蛮不讲理,内心对她的喜欢与日俱增,心里渴望着与她说话,又从不主动找她搭讪,这是我性格所致。但是她对我依然时铁碗政策,其他同学取笑她欺负我,她会跑来问我,她是不是欺负我了。对这样的问题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实话实说吧,她伶牙俐齿的我向来说不过她,更可怕的是说到“高兴”处没准她的铁拳会落在我身上。不说实话吧,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其他同学肯定笑话我怕她。情急为难之下,我对她说咱们不谈这个,说点别的吧!引的其他同学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