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菜的婆婆

星期天早上，去市场买菜，习惯性的先到市场外的一条巷中，那里有一些菜农买菜，新鲜的青菜摆在小三轮车上，那些菜不如市场的大，不如市场的漂亮，但能吃出是菜的味道，特别是夏天的一些瓜果，青瓜，茄子和辣椒等等，似老家菜的味道。即使是稍贵点，即使是卖相不好看，去的时候还有一定会买。但天气转凉后，只有一些青菜了。

如往常一样，几个年长的妇人和一个婆婆的三轮车一字摆开。照旧，在那个婆婆那里拿了一把菠菜和一把生菜，把钱递给婆婆，婆婆一边找钱一边说：“天冷了，菜不好长了”，天冷不光菜不肯长，我是连话都不太想说了，嗯了一下，算是应了婆婆。许是在风中吹久了，婆婆的手不是太灵活了，在那个不晓得什么的颜色的包里摸了半天，找出了零钱给我，我伸手去接，皮肤接触一瞬间，婆婆的手是冰的，这双冰手还裂着口，指甲里还残留着泥土，许是感觉到我留意她了，婆婆不好意思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我把零钱收好，把菜往购物袋中放，此时一位年轻的女子过来了，婆婆忙着招呼，要什么菜，听年轻女子问，多少钱一把，婆婆说，两块。这么贵啊，还么小把，又听到婆婆解释，天冷了，菜不好长。走远了，还听到女子的声音，能不便宜点啊，之前都是1.5元一把的…..

商场买衣服时，我都会一再的要求打打再打折，面对婆婆，我一向是不问价格的，一把青菜，老人卖多少钱，那把青菜就值，由得她去，我还吃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