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华为打工的日子(转载)
我从北京回来,告别了尚在学校的同学。在这样一个冬日里,天空高远清朗,街道上,绿灯闪过,成群的自行车收到无声的指令,黑压压的人群于是慢慢的往前移动,奔向生活指引的方向。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只是,我要离开华为了。2年多的时间,对漫长的人生而言或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从校园的云端到社会的地面坠落的过程,是我性格重塑的过程,是从自以为是到深感无知的过程。我享受了风声在我耳边呼啸的快感,我感觉到了从云端坠向地面的痛楚。很难总结这一段职业历程到底给了我什么,我只是想通过回忆的方式把它记录下来。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只是,我要离开华为了。2年多的时间,对漫长的人生而言或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从校园的云端到社会的地面坠落的过程,是我性格重塑的过程,是从自以为是到深感无知的过程。我享受了风声在我耳边呼啸的快感,我感觉到了从云端坠向地面的痛楚。很难总结这一段职业历程到底给了我什么,我只是想通过回忆的方式把它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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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 (威望:0) (上海 金山区) 汽车制造相关 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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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的下半年,电信业发展达到了高峰,我们每个人手上都拿了几个offer,没有特别好的,都是施达康、华为、中兴、大唐之类的,还有一些运营商的,从后来的统计来看,我们系那一届,去运营商和去设备商的大概是1:1。开“有间货店”的5个人最后有4人去了华为。
2001年春夏两季,我在中关村的一家做视频的公司打工,任经理助理。随着8月的临近,我的心越来越向着南方那座城市——深圳。这种向往源自对改变自己生活方式的渴望。
(2)生活的凝重(或者说无奈)之处在于,它是永远无法作假设的,我们每一步的偶然为之,其实都是性格决定选择、选择凝结为宿命的结果。我离开北京以前,有一个初恋的女友,天知道当时我有多么爱她。她不希望我离开北京,出于对我们之间感情的信心,或者说出于对自己的信心,我最终还是走了。长期的分离和单薄的感情基础让我们慢慢分开,2003年3月,我和她爱情的大厦终于轰然倒塌,到现在已是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