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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涯没有死。这是个秘密,余则成不知道,站长吴敬中知道,因为这是个阴谋。李涯坠楼后,立刻被秘密送到了天津陆军医院,医生保住了他的命,但是一直昏迷不醒。吴敬中老谋深算,骨子里,他不曾相信任何一个人,从马奎,到陆桥山,再至李涯,虽然他在很多时候说过李涯是精忠报国忠于国的,至于余则成,从几次与李涯的明争暗斗中,李涯总是在无限接近胜利时功亏一篑,他就知道余则成非等闲之辈,但是在他多次敛财中,余则成都鞍前马后的帮他出谋划策,在这个人还有用的时候,他不愿把余则成看成是共,即使他有很多疑点,但还没有威胁到自己,也还没到不得不除的时候。所以,李涯每次调查余则成,他都坐山观虎斗。撤退去台湾时,他已先期安排,将依然昏迷不醒的李涯秘密送到了台湾,医生说李涯求生的欲望很强,醒过来的机会还是有的。走之前,连软带硬的把余则成带上飞机,也是他的精心设计,余则成毕竟帮了他不少,是个人才,若他真是共,等李涯醒来,事情便有分晓,再杀不迟,否则留在大陆,对保密局的机密知道的太多,留给,必然后患无穷。
  逃跑到日本的穆连成,发挥汉奸本色,左右逢源,手里还有些老底,不久也重新发达了起来,对曾经欲置自己于死地的吴敬中恨之入骨,在一次与台湾企业的酒会中偶遇了晚秋,得知晚秋和余则成结为夫妻,余则成和吴敬中在国防部情报局(由保密局改组而来)共事,就求晚秋帮忙,给穆家报仇,毕竟是自己的叔叔,晚秋瞒着余则成把吴敬中进行黑市交易的饭店地址告诉了穆连成。那夜,吴敬中开着换了地方牌照的轿车,走到去交易的途中,轮胎爆胎了,下车查看时,3辆车围了过来,下来七八条人,一通拳打脚踢,可怜吴敬中年事已高,哪能经得起这番痛打,奄奄一息之时,走出一人,说:让你死个明白!说吧脱下帽子,吴敬中睁眼细看,大吃一惊,叫道:穆连成?!穆连成拔怒射,打完整匣子弹方才罢休。罢了登车扬长而去。一行人连夜赶往码头,海上有人接应,准备逃回日本,行至一检查站被拦下检查证件,随从几人不会说国语,引起军警怀疑,穆连成狗急跳墙,驾车冲卡,被乱射死。
  此事乃是余则成一箭双雕之计。在一次偷偷潜入吴敬中办公室窃取绝密档案时,发现了荣民总医院给吴敬中的特护病房监护报告,得知李涯还活着,大吃一惊,知道自己命悬一线,李涯一旦醒来,吴敬中必置自己于死地。酒会上晚秋与穆连成相见,他也看在眼里,装作全然不知,晚秋旁敲侧击打听吴敬中的日常活动,他就清楚,机会来了。于是故意透露给晚秋吴敬中黑市交易的地点,因为此时吴敬中单人独行,没有保密局特务的保护,容易下手。又从黑市买来情报,得知穆连成亲自带人潜入台湾刺杀吴敬中,便秘密安排保密局人手,通知军警方面,告知有潜逃汉奸要偷渡日本,在穆连成必经之路上设卡拦截,不由分说,乱*射杀。
借他人之手除掉了吴敬中,顺手又除掉了人人欲得而诛之的大汉奸穆连成,余则成自己都暗暗夸奖了自己一次。
  穆连成死了,自己最后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死了,晚秋不免黯然神伤,余则成于心不忍,把实情都告诉了她,晚秋在黑暗中坐了一个晚上,虽然她明白余则成只是做了他应该作也必须做的事情,她还是觉得他们中间多了点什么,是隔阂,是疏远,是信仰,她不知道。一天,她告诉余则成,她要离开,离开余则成,离开这份 “潜伏”的工作,余则成没有劝阻她,他了解晚秋,她离开他也不会透露什么,就像上次送晚秋去延安一样,送她静静的走了。
  李涯醒了。吴敬中死后,余则成坐了他的位子。他每天都看着荣总的特护报告,荣总戒备森严,不是因为李涯,他还没到那个级别。荣总是蒋介石的“太医院 ”,所以李涯沾了光。李涯苏醒后,余则成第一时间到了特护病房,准备不惜一切除掉他。但是活过来的李涯失去记忆了,忘记了马奎,忘记了陆桥山,忘记了吴敬中,忘记了眼前的余则成余副站长,甚至他自己的名字。当局觉得他乃是有功之臣,便安排他去读书求学,李涯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使,很快适应了学习生活。1952年考取公费赴美留学,主攻农业经济与物价的关系。翌年回台,执教于台大。1965年,再度赴美,入康奈尔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其博士论文《台湾农工部门间之资本流通》获全美最佳博士论文奖;引起蒋经国重视。 1969年学成归台,续任台大教授。1972年为蒋经国延揽入阁,任"政务委员",至此投身政界,为国民***新生代政客骨干人物。1981年12月出任"台湾省主席"。1984年被蒋经国提升为"副总统",刻意培植其为接班人。
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逝世,当天继任"总统"。另,李涯求学时,给自己取名:登辉,取“登峰造极,铸就辉煌”之意。
  余则成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时间流逝,他也慢慢的适应着现在的生活,他递交了辞呈,离开了那个他呆了半辈子的“保密局”,隐姓埋名,改名叫光中,取“光耀中华”之意。他什么都不想了,他心中只有思念,对左蓝的思念,对晚秋的思念,更多的是对翠平的思念,她在哪里?她还好么?
  翠平回到老区,被保护隐藏了起来,不久生下了一男一女一对双胞胎。翠平连连叫苦,心想:老余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给孩子取个名字,现在倒好,一下生两个,这要难死我了。当时老区连日干旱,多日无雨,翠平两眼一蹬:就这么着了,男孩叫求雨,女孩叫甘霖。组织上安排翠平一家去了上海,翠平大字只识一箩筐,吃了没文化的亏,于是含辛茹苦,让一双儿女受到良好教育,那是后话。
  1971年,20多年没有回过大陆的余则成思乡情切,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赋诗一首。写完后,热泪盈眶,沉吟良久,打开发报机,给大陆发了一封密电:5123, 2137,3329,7041,6225,5039,5002,0092,6225,8808,0629,4391、、、、、、、、、、、、、、、、、、、、、、、、、、、、、、、、、、、、、、、、、、、、、、、
  译电员一字一字把这篇很长的密电译了出来,他惊呆了,他看到了一封前所未有的“密电”,他流着热泪,哽咽的,深情的读着: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http://www.fuwoo.com/ProfileIM ... cb.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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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涯真是李登辉?
电视里翠平只生了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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